几岁还挣扎在温饱线的翟辰,莫名中了一qiāng。
“姐姐,你看着点车,一会儿开树上了。”翟保镖不得不提醒兴奋过头的雇主。
“人家不都是保镖开车吗?”李婷打了把方向,斜瞥副驾驶上大爷一般歪靠着的翟辰。
“我刚打完架,身体虚弱。”翟辰面不改色地胡咧咧,打开车窗让新鲜空气飘进来。夕阳西下,给遥遥望不见尽头的高架桥镀上一层暖黄。忙碌的城市渐次沦入黑暗,萤虫般一点点亮起的路灯还不足以填补太阳与星辰之间的空白,眼前的世界慢慢变得不那么清晰起来。
李婷显然不会相信这毫无诚意的说辞,下了高架拐向另一条路:“起初你们老板说你是王牌我还不信,现在是服气了,你怎么那么厉害?王竞航少说也有150斤,你一只手就把人甩出去了,跟拎兔子一样。还有你为什么要吸氧啊?”
问题太多,王牌保镖翟先生拒绝回答,下车跟着李婷走进她租房的小区。
铁架子搭成的拱形门头上,挂着四个掉了漆的铁皮字“蔡庄新城”。门卫亭里坐了个抱着收音机摇头晃脑的老头,也不管进这大门的是人是鬼是畜生,一概不理会,把“无为而治”的大智慧演绎得淋漓尽致。
这个小区翟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