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曌先是摇摇头,自言自语的说这些应该由邵明音决定要不要告诉他。但他想到邵明音愿意回石家庄了,他觉得梁真应该、也需要知道。
“有些事情档案里是不能写的,比如三年前,邵明音在听一场审讯的时候突然就拔了旁边同事的qiāng冲进去了,子弹都已经上膛了,如果不是里面的审讯员把他拦着,他真的会开那一qiāng。”
“我知道他很恨du贩,也恨碰du的人。”梁真道。
“那你知道他为什么、那么恨吗?”
梁真就坐在那儿,没点头也没摇头,当凌曌再次开口,他甚至觉得自己受到了审判。
“他跟你说过,他父母是死在买家劫持校车的事件里吧,那其实是次失误,警方原本是想控制一个买家来配合之后的行动,但没想到过程中出现了偏差,导致那个买家逃到了校车上。”
凌曌嘴角的肌肉抽搐了几下,良久他才说,那个买家的情报就是邵明音给的。
“不仅如此,那场jiāo易还是他去jiāo的货,当时和他一起去jiāo货的就是他后来失控差点开qiāng的那一个,而当那辆校车被挟持——”
“别说了…”梁真能猜到那后面发生了什么,“那不是他的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