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八年……”
祝雁停轻吁一口气:“是啊,八年。”
萧莨握紧祝雁停的手,心下酸涩难忍,怔怔说不出话来。
他不知道,他的雁停,原是这般长大的,亲王府的出身,带给他的却是常人难以忍受的磨难,一个幼稚孩童,在那么一小方院落里,一关八年,不见天日,他能长成如今这般模样,已是万幸。
祝雁停顿住脚步,望向萧莨:“表哥,你不必心疼我,都过去了,你说的,往事不可追,那些不好的回忆也没必要再忆起,而且,那个女人一心想要她儿子做世子,但那小子福薄,没长成就夭折了,她自个也病死了,前尘往事俱了,还有什么好在意的。”
祝雁停眼眸清浅,笑容明亮,似不染半点尘埃,萧莨看着他,喉咙滚了滚,终究不忍心再揭他伤疤:“……走吧。”
俩人执手回了萧莨独住的院落,祝雁停说想看他平日里做的那些小玩意,萧莨将之带去工房。
不大的屋子里光线有些昏暗,右侧是种类繁多的各类器具,左侧一排排架子上则搁满了各式物件,竹雕、木雕、泥雕,大多是憨态可掬、栩栩如生的小东西,祝雁停一一看去,好奇问萧莨:“你为何会钻研这些?”
“闲来无事消磨时候罢了,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