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莨凝神望着他,沉下声音:“往事不可追,但我愿与你保证,从今往后,余生仅你一人,绝不会变。”
“我知,”祝雁停笑着颔首,“你已说过很多次,我信你的。”
萧莨平复心绪,不再多言,牵着祝雁停下了高台,往回走。
祝雁停手心微凉,萧莨轻捏了捏,担忧问他:“你的手为何总是这么凉?”
“小时候身子骨不太好,没什么大碍。”祝雁停不在意道。
萧莨蹙眉,想起那日祝雁停身边伺候之人说的话,迟疑道:“你之前说过,小时候家中主母不让你出门,是因何故?”
“……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?”祝雁停说着顿了顿,神色微黯,“其实也没什么,不过是家丑,难以启齿罢了。”
“家丑?”
“嗯,”祝雁停淡声解释,“当年我继母进门没多久便有了身子,约莫两个月的时候又突然小产了,她与我父王哭诉,说是我故意冲撞她,那时我还小,才刚没了母妃,对她确实有些敌意又不懂得掩饰,我父王竟也就信了,要杖责我,兄长替我挨下那二十棍棒,卧床半年还留了病根,而我则被交给继母管教,她将我院子的门锁上,不许任何人包括兄长来看我,一关就是八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