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但是假装没事从后面经过……应该也没关系吧？陈翎儿一边想一边起了身，借着菜单的掩护偷偷往前靠近……
其实柏青莫令到底说了啥呢？
……当然她们没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。柏青其实只是问她：“所以她们……不是在恋爱的话，只是在出来玩吗。”
莫令总觉得今天的柏青挺奇怪的。她看了对方好久，最终说：“也没啥啦，想出来玩，试探恋爱，恋爱都没啥啦。柏青，你最近……是不是很想谈恋爱？”
柏青投给她一个疑惑的眼神。莫令叹气，心想也是，柏青怎么可能理解那么多……不对不对，她可以理解的，只是需要点时间。
她没能联想自己，尽可能平淡但认真地说：“嗯嗯，所以恋爱怎么样了？”
“我不知道人们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情绪，或者说我暂时不能认知到。”柏青垂眸说，“但我想要知道。我只能通过观看和模仿，来理解一些……”
她也并不为这件事情觉得低落，她只是这么说。半晌柏青才抬头来说：“我的妈妈，她是个敢爱敢恨的人，至少她爱过我的父亲，有了我。萧凡春……在注视那个孩子的时候，也非常高兴吧。我并不知道我为什么要靠近，但我被吸引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