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你想要模仿，或者练习吗？”
柏青对此不可置否：“是的。”
莫令双手托腮说：“去憧憬恋爱还蛮正常的啦。我在17岁的时候也很喜欢看恋爱文，因为我自己没有那么美好的恋情。所以百合文才会有那么多总裁御姐和小白花嘛！”
柏青不说话，只盯着她看。就好像能从她脸上找到什么恋爱的痕迹似的。
莫令叹气说：“您别看我啦，我初恋简直是女同标准，喜欢上一个温柔直女默默神伤，哦……那个叫暗恋。后面工作了一直拖到现在都没恋爱，也不能说没恋爱……应该说没那种感觉。”
“你没有期望过恋爱吗。”柏青低声说。莫令对她一笑：“反正恋爱又不是必需品嘛！当然啦，看起来是很快乐，但是我也有更快乐的事情呀！哦对了，今天还没更新微博呢……”
她急急忙忙去掏手机，又长叹一口气：“自从知道你妈妈关注我之后，我连脏话都不敢说了，都有人问我是不是被盗号了，居然不说脏话了。唉，我形象怎么这样啊！”
柏青低眉顺眼道歉：“对不起。”
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学的，说对不起的样子特别乖巧，像只小狗似的。莫令深深叹气：“我只希望她不要看那本我俩的文，不然这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