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事宜,回到家里一看,一个个雨水浇淋的泥胎模样,踟蹰着边摘帽子边问出了什么事儿,“别不是厚朴又作恶了吧!”
在他眼里家中一向太平,但凡有事,必是二小子闯了祸。
侧福晋觉得他们父子上辈子一定是仇人,厚朴确实人嫌狗不待见,但什么事儿都赖他,有点不大厚道。
她呆呆起身,呆呆接过纳公爷的官帽搁在帽筒上。福晋把今天宫里发生的事娓娓道明了,她就直瞧着纳辛,看他能不能解读出别的意思,哪怕暂安大家的心也好。结果纳公爷比她还慌,半天右拳击左掌,唉地一声长叹:“满砸!”不过他担心的并不是闺女要进宫,往后要过囚犯一样的日子,甚至可能走上大行皇后的老路。他担心的是称病的事会不会被戳穿,毕竟装病装一时还可以,装一辈子根本是异想天开。
侧福晋冲他哭了,“爷,我在您家二十年,兢兢业业的伺候您,从不敢偷jiān耍滑,您怎么对我的孩子这么不上心呢。嘤鸣不是您养的吗?皇后娘娘前车之鉴还热乎着呢,您一抹头就忘了?这是把我的孩子往铡刀底下送,您看不出来啊?”
纳公爷惨然听侧福晋说完,又惨然地说:“我能有什么法子?既然太皇太后都召见了,可不板上钉钉了嘛。依着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