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两位院使进来查看皇后伤势,揭开纱布一看,大伙儿都吃了一惊,只见伤口坟起来好大一个包,因肿胀绷得肉皮儿发亮,连底下汪着的血水都看得清清楚楚。
皇帝心里发凉:“快想个法子应对。”
陈鼎勋忖了忖,垂手道:“皇上不要惊慌,依臣之见,未必不是柳暗花明的征兆。像孩子出痘疹,热du发不出来,憋在肌理风险愈发大。要是顺利出来了,浆痘破花儿,那就能活命。”
皇帝头昏脑涨,但知道这话大致的意思是皇后有救了。他颔首,“快着,快施治。”
陈鼎勋却说还要等等,“这会子伤du没有全发散,像桃儿摘个半熟的,吃也吃不得。还是再耐心等会子,等里头的du全翻出来了,到时候一气儿清理干净,再上好yào,娘娘就有治了。”
皇帝听见了希望,提着的一口气终于能平复下来,倒退两步一手撑着桌角,唏嘘道:“终究还是这伤口的缘故,当时不过扎了一下,怎么会严重到这个地步?”
陈鼎勋道:“这个同各人的体质有关,有的人刀劈斧砍,结实睡上两晚就好了;有的人不留神割伤了手指头,这根手指头最后能烂了断了,乃至累及xing命。臣等今早重新验了那把剪子,宫里用的是色金剪,色金和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