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去他手里抢,掰开他狠戾收紧的五指。
薄时予被她摧毁到岌岌可危的防线崩塌,面前的女孩子穿着婚纱,口中不断说什么老公,跟他抢夺这种对别人交付身心的东西。
她只是朝其他人那样乖甜的笑着,他已经备受折磨,现在她把一切撕毁了给他看,把他勉强还能为人的意志也一把火烧尽,砸掉他颤抖珍藏着的所有。
沈禾柠眼窝有些红了,这个是她能想到的最重的打击,难道还能真的演床戏给他看吗!
她逼问他:“薄时予,你远离我不好吗,干嘛什么都要管!我跟谁上床你也干预吗!你是不是喜欢我!”
薄时予一双眼黑得瘆人,要把她拆吞入腹,喜欢两个字绞着他最后一层底限,警戒一般操控着他。
沈禾柠的每一点行为都在加固着不爱他的事实。
“不喜欢,”他齿间透着锈气,“不喜欢就不能管你胡来吗!二十岁你懂什么!”
沈禾柠的力气像在这一瞬间全部流泻掉。
不喜欢。
这种情况下,他又说了一次,他不喜欢。
对他而言,她只是个刚满二十岁的小孩儿,他就算有一天为谁疯魔,那个人也不会是她。
更衣室的灯光亮到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