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桑先生死也不会对梁凉承认她就是他的贵人。
到了晚上九点多,桑先生终于忙完了八个料理台的食品。梁凉又无声地带着她大裙子飘过来,娇滴滴地把之前的问题重复一遍。
“你到底想知道什么?”桑先生烦死梁凉了。
梁凉倒也没那么多好奇心,她就幽幽地问:“吴燕夏给你看星盘准吗?”
“凑合着准。”
什么叫“凑合着准”,不过,梁凉也没追究,她下一个问题就比较微妙。
“他这个人是不是特别让人讨厌?”
桑先生向来把少女情怀看成屎,但此刻他看了看梁凉那股幽怨的表情,罕见关怀地问:“老板,他没有胁迫你做什么事吧?”
桑先生也记得吴燕夏没收自己看星盘钱,转而让梁凉讨账。不管怎么说,吉兆的板长向来把他老板踩到鞋底,但不代表别人可以随便欺负她。
而且,那小子明显居心不良。
桑先生追问几次,梁凉支支吾吾,最后横下心来摊牌:“他今天早上骂我了!”
骂人在桑先生眼中根本不算侮辱的一种。他意兴阑珊:“他骂你什么了?”
“他之前说我是宠物,今天又说在宠物身上不能耽误多少时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