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哪儿能注意到。”
梁凉昨晚没怎么睡,再说没多久就在他怀里困顿地合上眼睛。朦胧中,感觉吴燕夏单臂搂着她,坐在旁边打了好几通电话,悉悉索索的说什么。
过了会,他低声问她:“凉凉,过两天后跟我去德勤真人那里一趟,有时间吗?”
梁凉哪里能说她没时间,很想点头又觉得乏。
“睡吧。”
男人的手掌盖住她眼睛,温凉舒适极了。
吴燕夏搂着梁凉,等她睡熟后跑到客厅里抽了一根烟。
德勤山人刚刚在电话里听了他描述,只说自己现在在内蒙,一切都等回来再细看,至于再说到梁凉那莫名消失的伤口,他也浑不在意,只说:“无碍,待我归城。”
吴燕夏顿了顿,如果德勤山人此刻就站在对面,会发现这个苗族男人面沉如水,像尊深色的瘟神。他轻声问:“她身上的事,和我的那公寓有关系吗?”
可惜德勤山人双目失明,而且两人在打电话,那白须老头只说:“小子,拜我为师。”
……老话常谈。
吴燕夏沉默着,但此刻是自己求人,他的态度还是比较温和,最后到底定了个时间后把手机放下,再长长吸一口气。
德勤山人曾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