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试着转动门把手,想窥探紧闭的卧室和蛇室里真正藏有什么。
但,从没有一个陌生人能真正推开过那两扇门。
第二天早晨, 每一个本分、或不本分的沙发客, 又总会安然无恙地离去。因此, 这又仿佛只是一间普普通通的公寓。
包括房主本人也这么认为。
吴燕夏为自家安装的几个监控摄像头, 也囊括卧室,只是经过他的调试,摄像头的角度避开了他的大床。
在占星师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里, 床属于一个男人异常私密的领域,何况, 他认为当自己重看监控, 目睹自己睡觉时的样子会非常诡异。
因此, 吴燕夏大概永远都看不到, 自己此时的床上正有一个裸、体的女孩子,四脚着地,在床上来回的爬。
她爬行的姿势过于灵活, 让人产生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。更稀奇的是,昂贵的人体工程学床垫本身没有下陷,仿佛没有承担重量。
她似乎在床上来回摸索什么。
过了会,女孩子终于在寝褥之中找到目标。那是一根男人的棕色头发, 略有弯曲,属于吴燕夏满头乱蓬蓬的十万卷毛里的一根。
卧室非常安静,女孩子吞完头发,毫无声息的把亮亮的、仿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