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燕夏怒喝:“先把刀放下!”
魏奎仿若未闻,他大骂两声,隔着铁笼依旧血淋淋地伸出手,恃刀来砍人。之前吴燕夏大喇喇地穿着拖鞋,脚底太滑根本撑不住力道,眼看笼子又要被魏奎强力挣脱,心中默叹这就是夺命的节奏啊。
坦克原本在蛇室里吃着狗粮,被这混乱的动静吓得夹着尾巴躲在角落,圆圆的狗眼惊恐地睁大。但突然之间,它昂着头高昂焦躁地吠起来。
一时间,整个蛇室里除了激烈的搏斗声,又掺杂嘹亮狗叫。
吴燕夏是觉得魏奎抵抗的力量,伴随着坦克的叫声时,仿佛微弱了一些,但打架在最终分出输赢前,分秒不能泄劲。他稍微错后一步,魏奎刚要推开胸前的笼子,吴燕夏挺直了腰背,溘然用力,用肩膀顶着铁笼子往前一狠推。
这股冲力异常凶猛,他大急之下更恨不得把坚硬肌肉都深陷在铁丝笼中。魏奎当场就被笼子压在胸口处,痛爆血管,连带头响亮地往后墙面一磕,手脱力,刀终于掉在地上。
吴燕夏一脚把刀踢远,心想貌似还有一把呢?以更强的力气一撞,听到咣当一声,魏奎的屁股兜里再掉出一把,他膝盖下滑,翻了个白眼就晕过去。
吴燕夏等了好几秒,确定魏奎是真晕,他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