帮着吴燕夏按摩和擦身体,比护工都勤劳仔细,擦完后就又偷偷的躲起来哭。
梁爸爸不满地向梁妈妈抱怨:“你说,我以后病了,宝宝能这么孝顺我吗?”
梁妈妈则担心的看着女儿。
在不远处,梁凉已经对小花交代完事项,她没有和任何人告别,再度默默的离场。
魏奎很意外的被区政府赔了一笔钱,路边那根肇事电线杆子被查来查去,都没有任何线索证明人为破坏,只发现几道尖锐的抓痕,也不知道怎么就倒下。
到最后,也只能评价为天灾。
当然,政府这笔钱根本弥补不了高昂的修车的费用,跑车的保险也不是全险,直接报废,幸好魏奎并不在乎。他在叔叔担任的一家国企里入职,从基层做起,工作不比在外企银行更轻松,但还是隔几天就抽空来看看吴燕夏。
吴燕夏最终醒来的那天深夜,魏奎同在 Ibsp;病房探望。
梁凉正在像豌豆公主挑豆子似得,细致地给吴燕夏做腿部按摩,促进血液循环。魏奎低头玩着手里的车钥匙,假装不知道她又背对着自己掉眼泪。
他忍不住说:“娘娘你这样不行,回家休息一晚吧。或者,我带你去吃点东西,你这样熬着还能撑几天?夏大仙醒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