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希望你这样,叔叔阿姨今天不是也骂你了?”
魏奎知道梁凉是不肯离开的,但是,他依旧没想好自己希望吴燕夏成了植物人,还是希望他好转。
梁凉果然拒绝了,她垂着头,咬着舌头轻声说:“我爸妈那里没事,我跟他们保证过,只要吴燕夏醒过来,我就跟他提分手。现在,我还是要陪着他的。”
魏奎哑然片刻,试探地问:“如果吴燕夏一直都醒不过来……”
梁凉的脸色白了白,控制住自己发抖的手,坚定地说:“他醒过来,我一定闹分手。但他醒不过来,我,我就一辈子等着!他肯定会醒的!”
魏奎被她的逻辑打败,这算什么啊。那吴燕夏是清醒合适,还是不清醒合适啊。
梁凉不知道魏奎的想法,依旧温柔地按着吴燕夏的腿。
他怎么还不醒呢,她想,已经过了三天又过了三天,他再不醒,自己的怒气马上又要都消了。
梁凉逐渐感觉到绝望,吴燕夏是留在地府了吗,可是,神灯最后的那种苦涩的笑容,又仿佛让自己放心。
因为做了头部手术,吴燕夏的头发被剃得很短,包着厚厚白色纱布。但整个人看上去不纯洁也不虚弱,依旧像个假病卧床的狼外婆。
梁凉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