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万子杰的脸宛如一种祈祷:我希望这个男人心里只有我,所有的温柔只用在我身上。
此时,万子杰突然抬起眼看她,借着灯光月光盯着她看,眼波像甘泉一样,潺潺不断。如果时间停在这一刻,侯婷愿意永远没有明天。
铃声响了,两人难得的气氛被打破。是万子杰的。正好在侯婷一边儿的小桌上,她下意识的拿起来:“你的电话,谁这么晚还打来?”
万子杰接过手机时,侯婷瞧见了是elvy的来电。
她看看表,凌晨四点多……女人嫉妒作祟的心砍瞬间空洞而难受。
靠床坐了一会儿,脑袋开始晕眩,也许是yào力的作用,困意马上就来了。侯婷慢慢出溜进被子里整体包住自己。朦胧中只听到万子杰间接的说了两遍‘明天再说’。
那晚梦里,突兀地,出现了几年前在海南一起生活的片段。
自从父亲去世以后,这些影像像是被秘密尘封一样,很少让侯婷想起来。
她不记得自己曾经有过的那些因为生xing敏感、多虑造成的举动,对每个和万子杰接触的女人都疑神疑鬼,每晚他回来,侯婷都像例行公事一样天天查看他的手机,只要是可疑的短信和号码,她都一个不落的问得详细。如果是超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