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十二点人还没到家,她一定是打过去追根究底的质问:你在哪里应酬?你和什么人一起谈生意?你什么时候能回来?甚至有时候她还会仔细的检查他的皮包外套,闻他身上的味道。
细腻敏感的神经是女人特有的天xing,但是过分的紧张曾一度令万子杰苦恼。
统统的这些片段,这么多年,只在她的脑海里零星的浮现过几回。
也许是侯婷自己刻意屏蔽。
也许是时间和环境的改变使那些慢慢淡忘在她的脑海中。
所以后来人们对她提到海南的生活如何时,说的多数都是不错这两个字。
只是突然梦到了,感觉很真切,七年,一下子变成了七分钟。
她猛然睁开眼,头额漫出一层汗。随着身子的抖动,万子杰也醒了,以为她又哪里难受,忙开灯询问。
“姑父,”侯婷平和一下呼吸才说:“我梦见我们以前在海南的生活了……”
万子杰把手心放在她额头上适温度。
侯婷继续着自己的话。
“……我以前是不是很不懂事儿,老给你添麻烦呀?……我梦见我们吵架了……梦里还打了你一巴掌……但是好像又不记得因为什么,”侯婷抬起眼眉看着万子杰问:“我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