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板。
我的呼吸异常沉重,似乎也有点心动过速了。
从此萧郎是路人(一)
张华诊视完,站起身来,招手让我和汪守成跟他一起出去。到了外面,他开了几种yào,一边告诉我们,是重感冒引起的发烧。他叮嘱我开的yào一种是针yào,买来就给阿珩注shè,另外两种是口服,四小时一次,夜里要照时间服用,不能断。如果明天不退烧,再给他打电话。
张华走后,汪守成立即让司机余生开车去买yào。他看了我一眼,诚恳地说:“小鄢,拜托你照顾他!”
我心慌意乱的回视了汪守成一眼,他的目光是真挚的,对儿子的关心已经超越了一切。
yào很快买来了,我拿了yào,走进阿珩的房间。他依旧毫无生气的躺在那里,维持着原有的姿势。我往针管里注满了yào水,走近他,强抑着颤抖说:“我现在要给你打一针。”
我挽高他的衣袖,他还是没有反应。我咬紧牙关,帮他用酒精消du,再注shè进针yào。针头刺入肌肤的那一刹那,他轻微的颤动了一下,随之又恢复了麻木的状态。
注shè完,我用棉签给他揉压。
“不用管我了”,他终于开了口,低哑得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