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失声。
“你还要吃yào,”我的声音不受控制的哆嗦着。
他负气般的说:“让别人来。”
“好”,我转过身子,颤声说,“我去叫赵妈。”
他的手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,那只手是火烧火烫的,我转回身子望着他。两滴泪珠冲出了眼眶,滑落下去。
他将我拉近到床边,撑起身子,烦恼的摇了摇头,“我说错什么话了吗?我现在头昏脑胀,什么都想不清楚。”他忽然发现自己紧握着我的手,慌忙摔开手,把自己的手藏到棉被里去,好像那只手是罪魁祸首似的,嘴里喃喃的说:“对不起,我冒犯你了。”
热浪再度冲进了我的眼眶,他连握我的手都觉得是冒犯了。以前我们肆意的亲热缠绵,可现在,因为我成了他的继母,我们只能被纲常lun理所束缚。
我强咽下泪水,俯下身子,按住他的肩膀,把他的身体压下去,让他躺平,拉拢棉被给他盖好,小心翼翼的问:“现在可以给你吃yào吗?”
他忽然驯服得像个孩子,“好,我吃yào。”
我取过温开水和yào片,在床沿坐下,扶起他的头,把yào片送进他嘴里,他吃了yào,躺平了。他躺在那儿,眼神昏乱的望着我。他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