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时候,已经不省人事,浑身上下泡得发肿发白,言夫人几乎哭死过去, 刚将言瑛抬回屋子, 言喻之那边又派人来传话:待明日六姑娘一醒, 立刻到祠堂面壁思过,每日跪足六个时辰,不准任何人打扰。
言夫人伏倒在言瑛身上,大哭:他这是要我阿家阿瑛的命啊!我还活着没死呢, 他竟为了一个四姑娘作践我宝贝似的女儿
话未说完, 大丫鬟咳了几声提醒。
言夫人哭得伤心,却也不得不止住哭声。她并非言喻之生母,言喻之待她本就没有什么感情,且言喻之身居高位,安国上下,除了圣上, 就属他最大。
他的府邸,他想怎么做,就能怎么做,压根不用顾忌家常伦理。
言瑛被严惩后,府中其他几位姑娘人人自危。她们过去也曾欺负过言婉,只是不像言瑛这么过分,如今见言婉得了言喻之的庇护,心中畏惧,生怕日后言婉到言喻之跟前告状,将她们也丢到湖里去。
言婉的小院从未像今日这般热闹。门庭若市,除了言夫人屋里没来人,其他屋里全都来人了。
几位姑娘准备到屋里探病,刚上小楼,遥遥望见一顶抬椅,是言喻之来了。
姑娘们又畏又怕,恭敬道:兄长。
言喻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