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着脸,连个眼神都未抛过去,只是在路过她们身旁的时候,冷冷丢下一句:都回去,闹哄哄的,太吵。
姑娘们咬紧嘴唇,唯唯诺诺:是。
言喻之进了屋,恰逢绿玉从里屋出来,见了他,连忙笑道:可巧呢,四姑娘刚念叨爷,爷就来了。
言喻之坐上轮椅,刚前行没几步,屏风后有了动静,是她撑起身子喊他:兄长,是你吗
言喻之绕过屏风,是我。
她昨天才醒,昏迷了三天,苏醒后又陷入昏睡,她刚醒那阵,他急忙忙来探过她,她眼皮子趿拉着,朝他伸出手,语气虚弱:我定是在做梦,不然怎么会看见兄长来我屋里。
他还没得及回应她,她就又陷入沉睡。
她身子有多弱,他现在才深有体会。娇小单薄的一个人儿,连呼吸都浅不可闻,他在她病床前守着,尽管知道她已无性命之忧,却还是忍不住担忧,生怕他一不留神,她就会撒手人寰。
言喻之推着轮椅,缓缓朝床边而去,少女半坐起来,身上披一件桃红色的单衣,粉嫩娇艳的颜色,衬得她那张脸越发白皙。
她挣扎着就要下床,言喻之按住她,下来做什么。
她怯怯地望着他。
还没有人将外面发生的事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