尔一笑,若有若无的一点笑意,如薄云如皎月。
他轻启薄唇:缠稳了。
她被抱着抵上墙。
两条细细的腿听话地缠上去,一只脚勾住玉带,她的皇后朝服与他的太子弁服紧紧相贴,她像是入了狼穴的绵羊,逃无可逃,只能唯命是从。
她被提到与他相近的高度,太子无需低头,一张嘴,便能直接侵略。
他凑近的一瞬间,她下意识闭上眼,声音颤抖,求他:轻轻点
太子的声音无情冷漠:孤偏要弄疼你,好让你牢牢记住这次的教训。
温热气息喷洒而下的时候,她浑身一颤,粉嫩嫩的肌肤被猛地含住。
想象中坚硬牙齿的研磨并未到来,只有滚烫双唇的温柔亲吻以及舌尖轻扫而过的湿润舔舐。
他不是在咬她。
他是在吻她。
像是品尝美味,耐心地亲吻她的两颊。
他一边吻,一边问:下次还敢不敢了
她做戏地喊起来,配合地说:再也不敢了。
他又问:再也不敢什么
她乖巧地答:再也不敢认你做儿子。
她话说得轻巧。
当着那么妃嫔的面,他认下她这个母后,哪里是她能收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