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的。
太子微敛双唇,停在她眉心,稍稍往里一用力,狠狠地吻了吻:母后下次若再敢先斩后奏,得寸进尺,休要怪儿臣动用家法。
她一听,知道他消气了,立即言笑晏晏,知道了,那今天的事,就到此为止。
太子黑眸深邃如湖。
她刚放松警惕,忽地他埋进她的脖间。
他一向信守承诺,既应了她的话要罚她,那肯定是要罚的。
天真如她,总得长点记性。
美人喊起来:啊,疼
细白的脖颈留下深深两个牙印,太子满意了,美人却哭得稀里哗啦。
你混蛋,专门欺负女人的流氓地痞下三滥,你不是男人,是猪是狗,是天底下最坏最毒的东西!
她一哭一恼,小性子全使出来了。
偏生她越是哭闹,他反而越是愉悦。
太子抱着人往外去,面容淡淡一哂:皇后怎知孤不是男人,难道皇后试过了吗
美人眨着朦胧泪眼:我
太子停下脚步,精致冷淡的眼往下一睨,皇后要试试吗
她羞得一头埋进他怀里:不要,我不要试。
太子继续往前踱步,孤现在再问你,孤是不是男人
美人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