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里面。
“我...多大了...不知道...我...男孩子...有这个......”他不知道为什么邻珏突然生气了,还那么大声,语无lun次地想解释,说话便颠三倒四的。
白鸽的脑回路不知道到底是怎么转的,邻珏让他不要这样对男人笑,他非得证明自己是男人,还要给邻珏看自己鸡鸡。
邻珏看到白鸽还想要脱裤子,他忙按住白鸽的手。
肌肤贴着肌肤,白鸽咽了咽口水,总来没有人这样碰过他。攥裤边便攥得更紧了。
邻珏以为他还想脱。忙说:
“我也有,我们都是男的,别脱了,我知道它长啥样。”等白鸽的手从裤边上松下来,他才放开白鸽的手。手刚才握得太紧,出了一把汗。黏黏的,仿佛手心还残留着白鸽的体温,比他的要烫,温温的,但体温正常,也没发烧。
那手糙,太糙了。不知道做了多少重活,手背上全是疤,凹凸不平,新的旧的。混着温热的体温,仿佛席卷了邻珏的整个心脏。
他觉得自己身体里平白无故升起了一团火,正把他往火上烧。
“那......我...不是女人...能......笑...我...好看!”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