丫头伤成这样,还是有人给档了一qiāng,命没了怎麽办!谁赔给我一个孙子!”
陈爸爸急忙站出来,“老爷子,这事是艾嘉不好,我回去之後一定严加管教。”
“那是你们家的事,和我说做什麽?”
陈爸爸尴尬的不知道说什麽好,只能在一旁干站著。
大夫很快进来,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看起来很年轻的医生,高高的个子,皮肤很白,手更白,那是被消du水浸出来的白。银丝的方型眼镜,嘴巴有些不耐烦的往左撇著。
他一进来就先把屋子里的所有人扫视了一圈,“这麽多人在不利於空气流通。”
秦家老爷子显然对这位年轻大夫很信服,立刻挥手,“没事的都回去吧。”
大家面面相观,然後一个个告辞离开,只留下了秦阅的父母和陈艾嘉和他父母。
大夫检查了秦阅的伤口和手术刀口,问了几个问题,秦阅都忍著痛回答了。
大夫转过头对身边的护士说,“他的yào效过了,先按病历打支消炎止痛针。”
护士点点头立刻走了出去,那大夫对秦老爷子点点头。
老爷子这才想到似的问,“那个孩子怎麽样?”
“子弹没有留在体内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