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觉得自己的脖子现在可能红成了虾。
老妈推门进来,看到两人皆在地上站着,而且分开了一段距离,还微微地愣了下。
当看到女儿脸上快要滴出血的那抹红晕之后。
她了然地笑笑。
将果盘放在桌上:“你们聊,我和他爸去超市转转。”
至始至终,邵鎏一句话也没有说。
他象块高高的木桩子,一动不动地杵在那里。
听到大门关合的声音。
言宛黛松了一口气。
趿拉着拖鞋去了洗手间。
她扑棱棱洗了两把脸。
洗完,她对着镜子用毛巾擦脸。
镜子里那个面色含春的女人是自己吗?
言宛黛有些不敢认。
她贴近镜子。
她的脸色象春天里新开的桃花,水灵灵、粉艳艳的。
眼角、眉梢、唇边,皆有春色的痕迹。
就连染了一抹红晕的脖颈,都像是被春风拂过。
邵鎏在敲洗手间的门,言宛黛收回目光,走出洗手间。
邵鎏面无表情地走了进去。
言宛黛站到床边收拾床铺。
她觉得邵鎏失忆之后虽然找上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