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两人之间还是找不回当初恋爱的那种感觉。
像是一个完美无暇的瓷器,中间忽然出现了细微的裂缝。
言宛黛叠好被子,枕头放好,用手抚平。
她走到床尾,两手抻着床单,一抻一甩。
床单平整了大半,她刚要用手去抚平几个固执的褶皱,从洗手间出来的邵鎏挡在了她的身前。
言宛黛瞟他眼,意思是自己要整理床单。
邵鎏浓黑的眉毛皱了下:“你把床整理这么干净,是怕我做什么?”
言宛黛差点一口气没上来。
这男人的联想力太丰富。
“今天去医院了吗?如果没事就早点儿去医院,省得熬夜。”
言宛黛心软,她知道他还病着,吃午饭时又喝了酒。
她对他的身体还是担忧的。
邵鎏眼角流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。
他伸出两只胳膊,穿过她的腋下,搂住她的同时,头直接俯下来,嘴唇封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巴。
这次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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