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好看。”她看他穿过一次,外套长度至膝盖处,他穿着它走在人群中,帅气、耀眼,辨识度非常之高。
他穿衣服的手顿了下:“好,那下次穿羊毛外套。”
他拢拢身上的羽绒服:“夜深了,你赶紧休息吧,我走了,有事打电话。”
言宛黛愣了愣,说:“好。”
她送邵鎏至门口,当邵鎏抬脚穿鞋的时候,言宛黛才惊觉自己疏忽了。
邵鎏刚才就穿着一双袜子在厨房忙活了那么久。
厨房的地面是瓷砖,不用想,肯定特别冷。
她用手摸着脖子眼含歉意地盯着他的脚:“你刚才一定冻坏了吧?”
邵鎏穿好鞋子,口吻随意地说道:“不冷,我走了。”
他递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,开门离开。
言宛黛站在门口搓了搓脸,关了客厅的灯,回卧室睡觉。
躺到床上,本来浓重的困意却散了,她两只眼睛在黑暗中眨来眨去,愣是睡不着。
想跟他复合,可应该选一个合适的时间点吧。什么时候说?以什么样的方式说?
言宛黛胡思乱想半天,好容易才睡着了。
天亮之后,言宛黛回家,小姨没走,当晚宿在了父母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