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宛黛把大家叫到客厅,将邵鎏的话原原本本说了一遍。
“你去找邵鎏了?”言母不放心地问。
言宛黛有些心虚地“嗯”了声:“不可以?”
老言咳嗽一声:“有什么不可以的,这遇上难处了,邵鎏肯帮忙那算不错了。”
言母叹了口气:“我这不是觉得他俩已经分手了,再有牵扯对谁都不好么?”
“分手就不能做朋友了?”老言不高兴,“真是迂腐。”
言宛黛没敢chā嘴。
小姨倒是感激得不行:“你姨父因为做不要脸的事情受了伤,公司还能管?”
“公司肯定是不愿意管的,这不是邵鎏想办法让公司管吗?他打包票说可以的。”
小姨兴奋得声音都有些哆嗦:“那行,你给我他的电话,我今天就去单位找找去。”
言宛黛拿出电话:“小姨你不用急,我和你们一起吧。”
言母忙阻止:“那不用,有律师和你小姨就行了,你跟着掺和什么,好像你懂似的。”
言宛黛面露不悦,小声道:“妈,邵鎏和小姨又不认识,我这不是想在中间帮帮忙嘛。比方跑个腿,帮忙解释句什么的。”
言母一句话就给她堵了回去:“你小姨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