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案子牵连的人多,你只拿个普通的证件,就是付臣不动手脚,跟这个案子有关的人背地里的小动作都能够你好好喝一壶的,这样好办事。”季修满不在乎得在电话里安慰他,其实这还是他跟纪长河博弈了半宿才得来的,待他这一去,日后若他有什么不测,只这张证件,便能让那位老领导保叶肖瑾一命,只盼这张证件永远没有用武之地是最好的。
“可我真有点拿不准,江南已经被批捕,咱的人在盯着他,过不了几天就能逮捕归案了,档案袋里涉及到的人,谁办谁不办你就这么让我自己看着办吗?”
“哈哈,你说绕口令呢?其实也简单,别想那么多,只要是事实,只要他真犯了事,就都办,还是那句话,纷争咱不管,咱只管眼下的任务。”一连几天绷紧的弦一样紧张着的季修,只有跟叶肖瑾通话的时候才会将别的事稍稍放一放,只享受这片刻的宁静。
“嗯,好,那我就知道了。你最近怎么样?听起来很累的样子,有没有想我啊?”叶肖瑾躺在临时租住的小公寓里,只一张简陋的小床和衣柜座椅,连张像样的桌子都没有,可这些他都不在意,他在意的只是这里没有季修,他很想他。虽然这种思念和牵挂早已成了习惯,可最近这几天,不知道是怎么了,无论做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