糊涂了,他的意识不太清醒,眼睛半睁着,嘴里一直迷迷糊糊地说着什么。
那是祁敬之的名字。
任寒听得清楚。
周廉俯下身把耳朵凑到了宋逸嘴边,转头问任寒:“他说什么呢?”
任寒皱着眉,没说话。
“阿逸这是怎么了?”周廉的夫人摸了摸宋逸的额头,“怎么会烧成这个样子?”
“他吹了一夜的冷风。”任寒回答说。
刚刚周廉给宋逸打了个电话,是任寒接的,他跟周廉说明了一下情况,夫妻俩就立刻赶过来了。
“吹了一夜的冷风?”周廉惊讶地看着任寒,转头看了一眼病床上脸红得跟苹果一样的人,骂道:“这臭小子脑子是不是进风了?!”
周廉夫人埋怨道:“你别跟这说些没用的,阿逸都病成这样了。”
“这小子不知道又哪儿犯轴,每次都是想起一出是一出,之前辞职也是,一声不响就给辞了, 连个屁都没告诉我一声。”
“人家干什么还都要跟你报备啊?阿逸都多少岁了,你以为他还是那个做什么都跟你屁股后头的小孩儿啊?”
“你是阿逸的朋友吧?”周廉夫人转头问任寒,顿时换了个温柔的语气。
任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