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了点头,“是的,我是宋逸的大学同学。”
“在这照顾了他一天,真是谢谢你了。”
任寒忙挥手,“我跟他老朋友了,留下来照顾他是应该的。”
“阿逸能有你这样的朋友真好。”周廉夫人笑了笑,脸上却闪过一丝心疼。“这孩子一直都挺辛苦的。”她说。
任寒看了一眼病床的人,喉咙口像被卡了个东西,本来想说些什么,最后只是轻轻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他才发现,宋逸除了祁敬之和宋惟,其实一直都一无所有。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,一个已经走了,另一个又不知道何时又会突然离开。想想自己那个破家,虽然四分五裂,但好歹父母都健在,而宋逸,除了宋惟,一个亲人都没有,就算生病了,能来照顾他的也都只有朋友,但就算是再亲近的友人,终归是比不上有血缘关系的亲人。
之前还有个跟亲人一样重要的存在,现在却又不知所踪了。
想到这,虽然不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,任寒却莫名地生气起来,此时此刻,他极度想给祁敬之一顿胖揍。
什么玩意儿啊这是?
周廉夫人的声音拉回了他飘远的思绪:“任先生你先回家吧,这里我和老周看着就行。”
宋逸的嘴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