闹出人命的。”
司机跟随他多年,这种事儿也不是第一次干,点头应下,说了句“先生放心”。
车子驶进市区,车窗上映着霓虹的光亮,流水一般,起伏闪烁。
周怀璋眯着眼睛,将睡未睡,高高在上的气势松懈下来,倦意明显,自语似的道:“到底年轻,没见过世面,骨头轻得哄一哄就要飞起来。几个破蜡烛几朵玫瑰花就把他惯坏了,到处乱嚼舌根子。”
司机起先以为他在说纪驰,听到玫瑰花和蜡烛那里才反应过来,说的是乔逸。
周怀璋对乔逸兴致最浓时,在国贸顶层的星光餐厅里铺了九千多朵玫瑰花,都是从国外空运来的,那盛况也算空前。
再漂亮的东西终归也有腻烦的一天,司机心下感慨,面上却不敢露出任何不敬的表情。
周怀璋突然道:“奥克兰的宅子收拾妥当了吧?过了年就一直在忙,都没好好放个假,安排一下,我去奥克兰住一段时间”
司机早就习惯周怀璋想起一出是一出的少爷脾气,也不惊讶,拨通助理的电话号码,通知他安排出行事宜。
挂断电话,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周怀璋一眼,道:“要不要告诉小少爷一声,他最近粘您粘得厉害,找不到您,怕是要闹脾气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