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今天话怎么这么多,”周怀璋用手指抵着额角,不耐道:“谁都不用告诉,晾他几天吧。”
司机碰了个了冷钉子,再不敢说话,转弯的时候发现周怀璋竟然在后座上睡着了。
眉毛皱得很紧,睡得并不安稳,带着明显的疲态。
司机心下疑惑,今天究竟干什么了,能把周先生累成这幅样子。
半个月之后纪驰才知道周怀璋跑路了。
他去过老宅几次,全都扑了空,问老宅里的佣人,都摇头说不清楚。打电话到周怀璋的私人手机上,不是关机就是无人接听。
秘书生怕纪小爷一激动作出什么他收拾不了的烂摊子,主动告诉他,周先生在国外度假,归期不定,一切平安。至于到底去了哪个国家哪个城市,就无可奉告了。
纪驰气得险些咬碎一口小白牙,心里头明镜似的,老东西是在躲他。
周怀璋一贯没什么节cāo,男的女的,卧室里的大床都快成公jiāo站了。
他在小明星那件事上栽过跟头,但也只栽过那一个,他迅速吸取教训,此后的这许多年,简直如鱼得水。
只要他想,没什么人是得不到的,同样,只要他不想,天仙也不能靠近他半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