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老老实实的说你是怎么进到我的房间里来的?”
劳改犯蹲在地上不说话,宋爽很生气的踢了她一脚。这个宋爽就不是当官的料子,审问犯人哪里有她这样着急的啊。我冲着林薇眨了眨眼睛,林薇很自然的把宋爽拉了过来:“好妹妹,你坐在这里,不用生气,让向前来审问她就行了。”
其实宋爽只是一个表面现象,她现在的内心的确是真正的害怕了,如果今天晚上我和林薇没有来到北京的话,这个时候说不定她已经被这个劳改犯压到床上了。我知道这个时候该我发话了,两个大美女都看着我呢。我默默的走到劳改犯的身边,把他的那把刀子轻轻的放在他的耳朵上。
“如果你不说你是怎么进来的,我就理解成你的耳朵出了毛病听不到我说话了,那我只有把你的这没有用的耳朵割了下来。”
劳改犯看了我一眼,好象没有老实jiāo代的样子,难道他不知道我们党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吗,看来不给他点颜色他不知道我的厉害。
我也没有继续说什么,只是把那把雪亮的刀子放在他的耳朵上慢慢的割着,刀子很快,不大一会儿蹲在地上的家伙就呻吟起来了,看来他还是没有我们的革命老前辈坚强啊,等他耳朵上的鲜血慢慢的从他的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