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放到了灶台上,将一七八的大个子晾坐到了桌边,严肃而正经。
温老师没说要喝汤,可是她既然多洗了副碗筷,小祝就只好盛了三碗汤。
出于对温老师的害怕,阿弥最终还是放下手机,乖乖下楼下吃早餐。
汤里没有放盐,口味偏淡,肉在炖前被灼过水,不油不腻。上乘。温和心安理得地在心里品评着到嘴的汤,眼角微扬看了小祝一眼。
就是做汤的人奇奇怪怪的,有点可惜。
“你们去上课吧,我来洗碗。”小祝眼神还可以,也或许是头发少的原因,虽然是低着头吃面,脑顶上稍凉就知道定然又是温老师盯了她一眼。
温和并不接受小祝的安排,她只喝了碗汤,不吃面,所以动作快些——迅速地把自己的碗洗了,把手洗干净,默不作声地从包里拿出护手霜擦上。
拎包,上楼。
好可怕的老师呢,不苟言笑。小祝同情地看了眼阿弥。
又要开始枯燥的摸读了。阿弥坐到桌子边,想起桌上那些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草稿纸,伸手去摸时才发现都不见了影。
温和斜倚在桌角,手里捧着一堆写满叶知秋的稿纸,一张接一张地翻开,最后手顿在其中一张。
这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