yin沉沉地盯着面前的匣子,心中飞快地掠过这个念头。
那匣子里只放了朵花儿,送来的时候,花朵焉焉地挂在根茎上,叶子也少了两片,根茎间也像是被谁用力地攥过。
单看花的模样有多凄惨,萧弋就能想象出当时杨幺儿该被欺负得有多凄惨了。
这匣子晾晒了一晚,里头的花也枯了,整个都泛着黄,看着就是一副令人生厌的模样。
但萧弋盯着它来来回回地看了许多遍,赵公公都觉得皇上几乎要穿过那个匣子,穿过那朵花,将李妧生揪出来,一指头按死了。
萧弋生来就是个极为护短的人。
他看重自己所拥有的每一样东西,动了他的东西,无疑就是踩在他的头上作妖。这会让他恼火至极,只想将对方拆成七八块儿喂狗。
尤其是他长到如今,中间度过的那些压抑的日子,更让他对自己手里的东西,掌控yu和占有yu都到了一个变态的地步。
“李妧……”他缓缓吐出这两个字。
赵公公觉得时机恰当,便将今日外头议论的那些话,都学给皇上听了。
萧弋脸上不见一丝笑意,他的眉眼yin冷带着戾气,眼底还带着讥讽之色,道:“她算计萧光和,还要拿幺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