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又做梦了。
仍是那座大得吓人的宫殿,仍是那张被丝绒覆盖的卧榻,就连躺在卧榻上的,仍是那个少女。哦,这次不是躺,而是趴着。
原先的蓝衣少年——严寒——正或紧或慢地按摩着她的肩、腰等处。
“嘶…”少女皱眉,显是严寒按得太重。
严寒一愣,手僵在原处,不知如何反应,而严寒身后的一个美少年却已白了脸色,“扑通”一声跪在少女跟前:“小姐饶命,汉青已经将按压的手法和力道控制都教了他,只是他天资驽钝,才会不知轻重伤了小姐。汉青以后定当好好管教,请小姐再给汉青一次机会!”说着,“砰砰砰”地磕起头来。
这,可是大理石地面啊,多硬的地,所以,那个名叫“汉青”的小奴,额头就流了血出来。
少女皱眉,眼露危险地看向汉青,声音不响却语气颇重:“汉青,你跟了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难道不知道我最讨厌血了吗?竟然敢这样弄脏我的地?!”
汉青眼露惊恐之色,却不敢再磕,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,怔怔地跪在原地。那少女使了个眼色,一旁的美少年会意,拍了拍手,不知从何处出来两个劲装似侍卫模样的人,将汉青拖了下去。殿内,只留下汉青绝望的一声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