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是询问的口气,却是不容置疑的气势。
福利院的阿姨和社工将小小一间会客室让给了他们。
那一天的谈话,是他埋在心里的一个种子,一个勇敢活下的,希望的种子。
从此以后,他作为任远山的第三个儿子,以任海喧之名,活了下来。
然而心底某处,那个叫“小邕”的五岁孩子,一直都在。
嬉笑怒骂的任海喧,以及忧伤郁结的小邕。
每当妈妈忌日的时候,心底忧伤的五岁的小邕,就会浮上来,茫然而痛苦。
小邕会去夜游,会一次又一次回到他和妈妈生活过的地方,似乎想找回妈妈的幽魂,哪怕一次,只要一次,就好。
然而夜游的小邕,没有遇见属于妈妈的一缕幽魂,却碰见了那个白衣狼狈的女孩子。
痛苦,渐渐失去生命力,绝望而哀伤。
他想,妈妈当时,也是这样的吧?
所以,他救了那个女孩子。
所以,当那个女孩子对他说,至少——告诉我你的名字的时候,角落里的小邕说,邕。
原来,她就是当时的那个女孩子。
月绝情。
绝情愣愣地与海喧对视了一会儿,直到身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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