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怅然若失的感觉,没头没脑,一片空白,但偏偏有一种强烈的感觉,无形中抓着他,让一向不承认感觉,只承认事实的他,感到无可奈何。
军区那边,还没有给他回复,当年的那个直接葬送了他的军旅生涯的任务,那个方然,是否还有别的渊源,他无从确定。
但是,仅仅因为一个名字,因为一个跟自己做任务的时候虚拟的名字重合的名字,就让他去查到自己的档案,这是冷欢不会做的事情,可那天晚上,当时浅的脸反反复复在他脑海中出现的时候,他已经顾不得,这是他第一次打破自己的原则。
二十分钟后,ppt翻到最后一页,上面只有一句简单的谢谢聆听,“谢谢大家,我的汇报到此结束。”
时浅从容的声音将冷欢从思绪中拉回来。
他意外于自己竟然在这个时候走神了。
底下的人纷纷报以掌声,几位经理很满意时浅的汇报,纷纷给予肯定。
时浅回到座位下,很快,下一个汇报的人上台。
冷川有些不放心,凑过去一点跟时浅轻声说话,“你脸色不太好,怎么样,有没有事?”
时浅摇了摇头,“还好,今天身体不太舒服。”
冷川道,“身体不舒服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