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等对方回答,郑斯琦就留开门缝转身回去了睡了,上床熄了台灯过后半晌,才得听一句模糊不清“恩”。那种与人为恶的负罪感倏而就消散了,郑斯琦只觉得枕头都显得松软了。
再往后,季寅依旧独来独往,唯独看郑斯琦的目光,多了些微黏xing,像是能在目及之处牵出透明的丝来。发梢,衣领,袖口,腰际,裤脚,鞋尖。郑斯琦敏锐地察觉到那终日不熄的眼神落在自己的这些地方,闪开又来,掸下又落,除了自己的面目他始终不看,他觉得连自己衣上有多少出匝线针脚都要被数的清清楚楚了。
乔奉天听了,心里是说不出的感觉。像是自己觉得好而珍贵的东西,几多年之前就被人那样默不作声的珍视。自己是后来的那一个,已经根本不占什么优势了。
“他其实不就是……那什么你呗。”乔奉天故意调笑。
“我能感觉到。”郑斯琦望了望碑,“我其实烦的要死,想说什么呀,我做什么了就总这么看我,我无心的啊,芝麻大点儿的小事儿究竟有什么值得你对我有这种好感的。”
原先上课只坐在后排的季寅变得只坐在郑斯琦背后,郑斯琦往前挪一排,他便不跟着往前了;jiāo留堂作业的时候会先放在郑斯琦的桌上,郑斯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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