观?”霍明钧轻轻拍了拍他的脸,“来,抬头看我。”
“别怕,我在这儿……看着我,没事了,我们都出来了……谢观?”
他眨了眨眼,茫然的目光终于慢慢回笼,定格在面前这个同样狼狈不已的英俊男人身上,无声地说了一句什么。
“明钧……”
霍明钧心都要疼碎了。
谢观说法这句话,好像出窍的三魂七魄终于重新回到身体里,停滞的机能恢复正常,他猛一偏头,bào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烈咳嗽。
霍明钧当着所有保镖的面俯身把他横抱起来,抱回了车上。
“喝点水。”
霍明钧从车里翻出一瓶矿泉水递给谢观。背后的烧伤找回了存在感,像是要变本加厉地疼回来。谢观无法靠在椅背上,他半身都疼麻了,只好身姿笔挺的端坐着,把自己坐成了一块僵硬的人形棺材板。
捏在手中的水瓶微微变形,水面一直在小幅度地晃动着。
他一口接一口地喝着水,冰凉的yè体流过灼痛的喉管,一直凉到因紧张而痉挛的胃里。谢观没觉出任何安慰效果,只是借这个机械的动作掩饰恐惧。太阳xué也开始不安分,与后背jiāo相呼应地抽痛起来。
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