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有地址有钥匙。我建议你带着老太太过去住。那里更安全一点儿。我会尽量保证你安全,但也许会有意外。”
“过了今晚,你的处境会很难。你有没有想过?”索锁接过了小包。
巩义方沉默着。
索锁看着他,车停了,他还是在沉默。她轻声说:“我走了。”
“等等……我当然明白我的处境。我还明白刚才你跟我做戏,不过是因为彭因坦看到了。”巩义方说。
索锁看到彭因坦时那一脸的泪,简直比让他看到她受伤流血还要震惊痛苦。
“我告诉过你,你跟他是不会有将来的。现在你应该知道了吧?”巩义方望着前方。他没有在看什么,但是他的手紧握着方向盘。“他的父亲是彭近之,小锁。”
索锁没吭声。她手抓住了裙子。
“你没那么容易原谅我,这我清楚。这才是我真正的处境——明知道让你原谅我比登天还难,但是我就是想让你在我身边。”巩义方这才回过身来。他脸上的青红非常明显,这让他清秀的面孔显得狰狞。“今天你很累。回去休息。我是什么样人你很了解。我说过的话都算数。”
他说着下车开门,索锁出来时,将那个小包放回了座位上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