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怎么了?脚伤了?”
索锁的脚踝已经肿的很粗。她吸着气,费劲儿地把高跟鞋脱了下来,两条腿并在一起看,抬脸跟姥姥说:“崴了一下。不大要紧。”
老太太看着她的脸,本来准备要说的话先搁下,说:“你先在这里别动。”
索锁说:“姥姥……我自己来啦。”
“让你别动!”姥姥颤巍巍地转身走开了。
索锁呆了片刻,才将身上的这些衣服都脱下来。她嫌丝袜麻烦,也费劲的脱了下来。这样一看,两条腿真是青紫斑驳……她擦着鼻子,起身跳着脚往里头走时,正好姥姥从里面拿了冰块出来。看到她这样,姥姥也不说话,指指客厅,过来要扶她,她忙躲开。
“姥姥我真没事。”索锁说。
“擦擦鼻子。”姥姥没好气地说着,塞了毛巾给索锁。她走在前头,等索锁过去坐下,让她抬起脚来放在凳上,用毛巾裹了冰块,给她敷在脚踝上。
索锁要过一会儿才能感觉到清凉。伤处肿胀疼痛,这个镇痛效果立竿见影。她自己按着冰袋,说:“谢谢姥姥。”
她看着膝盖处的淤青……不过她不记得到底怎么才能摔成这样了。
她的记忆力现在大概比金鱼还差,连七秒钟都维持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