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吧。她正出神,脸上一个冰凉的东西也贴了上来。是姥姥另裹了个冰袋,敷在了她脸上。
好一会儿,她也不敢动一下。
以前也受过无数次伤,就是没有一次这么怕在姥姥面前露出来。
“小彭没送你回来?”姥姥冷静地问。
“有……送我回来的。”索锁说。
“我还让他进来喝碗汤呢,他怎么连个招呼都不打。”姥姥手拿开点儿,再看看索锁的脸,很是轻描淡写地问。然后手一挪动,冰袋又敷了上来。她见索锁没接话,就说:“你把腿伸直些,靠在这里,舒服点儿……对了,就这样。”
索锁照着姥姥说的靠过去,脚上敷着冰袋,不敢动;脸上也敷着冰袋,还把伤了的脸完全曝露在姥姥眼中,就更不敢动。
她不敢动,姥姥可没打算放过她。
姥姥伸手扒了下她礼服的领子,看看那已经是浅黄褐色的淤痕,眉皱起来,说:“这旧伤还没好,又添了新的。你倒是说说,你是出去约会呢,还是出去挨打的?”
“姥姥,跟他没关系。”索锁不想说,还是得说。
“好好儿地出去的,折腾成这样才回来。你跟我
tang说没关系,我也得信呀。”老太太一动气,手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