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对平静很多。他总感觉许律师的死有点蹊跷,但有医院的确诊,遗体又已经火化,现在家属正是既悲痛还忙碌的时候,他也不忍心打扰。
暗自查探一番,没发现异常和怨气,他就退到一旁,看顾枕和许梦说话。
这种时候,语言倍显苍白,再多的安慰也缓解不了生者心里的伤痛。
顾枕没敢久留,叮嘱许梦有需要给自己打电话后,就告辞了。
两人一路回到车上都没再说话,牧洵启动车子,转头瞥到顾枕没系安全带。
他叹了口气,俯身过去拉安全带。
顾枕被忽然席卷而来的荷尔蒙气息侵袭,吓了一跳,差点甩了牧洵一巴掌。
回过神来后又觉得不好意思,掩饰地揉着手腕:“不好意思,我想事情去了。”
牧洵觉得他惊慌的小表情特别可爱,但现在时机不对,他也不敢随便开玩笑,低声说了句:“没事。”
顾枕这才发现,两人靠得很近,牧洵的半张脸几乎贴在他胸前,说话呼出的热气隔着布料都感受得到,格外滚烫。
顾枕下意识往后一缩,紧紧贴在椅背上。
牧洵察觉到他的动作,往前倾了一点,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。
顾枕忽然有种难以言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