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花开了,车前草、荠菜、蒲公英、菠菠菜长满了湖岸,芦苇也绿了。那又是另一种风景。”汽车往前行驶,颠簸到不行,画尘趴在座椅上,不住回头张望。
驾驶牧马人与辉腾是两种感觉,牧马人像个张扬、前卫的少年,辉腾则是优雅的绅士风范。何熠风有些不适应,不过,在这种乡村土路上,牧马人丝毫不受路况影响,纵情驰骋。
到达郊区的小镇,暮色很深了。两人都饿了,就在挨近国道边的一家小饭店停了下来。饭店外面场地很大,停着不少的大货车。
“你们真是口福不浅呀,人家刚送来几条长江刀鱼,给你们清蒸一条,不然做点刀鱼馄饨?”老板拿着菜单,端详着两人,热情推荐道。
“现在哪是吃刀鱼的时节呀!老板忽悠人。”画尘笑嘻嘻地竖起指头,“长江的江鲜可是不能乱了序,正月菜花鲈,二月刀鱼,三月鳜鱼,四月鲥鱼,五月白鱼,六月鳊鱼……”她一口气数到十二月,老板呆成一根木桩,随后,悻悻地陪着笑,眼珠溜来溜去。“姑娘懂得真多,那我就给你做几个家常菜!”
“嗯,要最新鲜的。”画尘目送着老板进了厨房,凑到何熠风的耳边,低声说道,“他看我俩像外地人,想宰我们呢!长江刀鱼现在是天价,而且越来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