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句,是实话,有点凄惨的实话。
没有什么开心的事,所以没有好笑的。
只有寄人篱下仰人鼻息的心酸,和半夜想家的疼痛。
她只是想有一个自己的家,她也想有一个温暖慈祥的妈妈。
谢誉怎么会知道呢?他这样的人都是养尊处优长大的。
“谢誉誉。”
“……嗯。”
“你爱爸爸妈妈吗?”
谢誉不明所以地点点头。
严禾抬头,与他沉默地对视。
他微抿唇时,恰好有一颗淡痣隐进嘴角的梨涡。心情看起来不好不坏。
漫长的注视过后,他率先挪开了眼,不想看她难过的样子。
严禾挂下湿漉漉的睫毛,对面的男孩在视线里渐渐模糊了棱角。
谢誉闷了两杯酒,身上暖和了。
“酒难喝吗?”
“不难喝,不过……”他想说有点烈。
严禾已经给自己斟了一杯。她抽了根吸管,吸着喝。
女孩哭得很平静,没有任何表情,只是鼻头有一点点泛红。
如果不是眼泪一直在滴落,压根看不出她在哭。
是好吃还是不好吃呢?
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