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筷子就落一堆金豆豆。
谢誉看不懂。
严禾咬着吸管喝酒,几乎是一滴一滴把酒水往嘴里吸。
“学姐,你看这个东西……叫糖芋苗。”谢誉指了指眼前的一小碗汤水,笑眯眯地看她,“有我的名字,还有你的小名,放在一起,是不是特别可爱。”
严禾舀了一块芋苗放进嘴里,甜腻甜腻的。
小学的时候,有个老nǎinǎi在学校门口卖这个,两块钱一碗。爸爸每天接她回家时都会给她买一碗。
后来,做糖芋苗的nǎinǎi不再摆摊了,爸爸也不会再去学校接她回家。这股甜丝丝的味道,已经被严禾丢在脑后好多年。
她放下了筷子。
不知道是不是她本来就吃的少,每一盘菜都没怎么动。
出门之际,外面飘起了细雪。
谢誉结完账,发现严禾站在门口一脸茫然。
“走吧。”他过去。
她问,“你带伞了吗?”
谢誉一愣,他还是头一回听说下雪要打伞的。
靠,没伞啊……咋整?
谢誉替她把羽绒服的帽子拉上来,盖在头上,遮得严实一点,“外面地泞,我背你过去。”
他搓搓通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