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又一次次爬起来的人。不管如何困苦,他从来没有停止用他那双纯粹的眼睛,观察着生活的美好,然后把它们记录在自己的画中。夏戈青觉得这首歌既是唱给她,也是宋之砚对自己的鼓励。不管此刻的境遇有多难,世界总归是美好的。
宋之砚一曲唱罢,酒吧里回响着经久不息的掌声和口哨声。大家羡慕的眼光纷纷投向夏戈青,搞得她难得的害羞低头。
趁着朋友们和她打趣恭维的时候,宋之砚又按着腰去了一次洗手间。这一次出血量更大了。他弯腰趴在洗手池的台面上,疼的微微颤抖。这种痛是阵发性的,一阵紧似一阵。他趁着痛的间隙,回到座位上。
青青,我得先回去了。有点累了。
夏戈青一听有点慌:那咱们这就走。
不用,大家正玩的高兴,我先走,你再玩一会儿。你喝酒了,我把车开走。你一会儿叫出租车回去。
夏戈青虽然舍不得他自己回去,但是看朋友们的确没有散去的意思,自己不好先走。只得把车钥匙递给他。酒吧里灯光昏暗,她没看出来那人的脸色已白到透明。
出了酒吧,冷风一吹,这一次阵痛袭来的猝不及防。从前腹到后腰都痛不欲生。他使劲掐着左侧的腰腹,一步步挪到车上。车门关上